“小忱刚刚是在洗澡?”白帆接过茶杯,笑着朝他看一眼。
“他都是这样的,”顾清在一旁找补,“特别怕热,夏天早晚都要洗。”
对上这位儒雅的岳父,易忱总有种莫名的心虚。
白帆顿时心疼:“是不是台里给她排了许多工作?”
“还会,”他卡了下,“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