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一刀砍在南惠帝脖子上,血溅满地。
高龙启已经许久没在她面前杀人,即使杀人,也会避免过于血腥。
一直以来,姜近谦都是忠君爱国的光辉形象,在姜氏年轻一辈中,他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在一众扶不上墙的烂泥中格外出挑。
因此,他很得南惠帝重用和信赖。
此番全力攻打北昭,就是姜近谦教唆南惠帝所为。
他名声在外,振臂一呼后,深受拥护。
姜近谦道:“我忍辱负重多年,终于等到今天。昏君已死,以后,南惠就是我的天下。黛黛,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
南惠王宫易主,宫人们最会见风使舵,立即认了这位新主子,任凭差遣。
姜近谦的得意,远远超出这两件。
虞楚黛被宫人们带进以红绸装饰过的寝宫中,别说逃走,连传消息都做不到,只得任由宫人们梳洗打扮。
虞楚黛看着逐渐靠近的人,心烦意乱间,忽然想到一件更恐怖的事。
若是姜近谦今晚跟她发生点什么,高龙启也能感觉到……四舍五入,岂不是姜近谦把高龙启也给睡了?
不可以!
高龙启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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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祭司的说法,种连心蛊的一对男女不得碰过旁人,但大祭司也没说,种完蛊之后就可以碰了啊。
虞楚黛看向姜近谦的眼神越发惊恐。
算起来,岂不是他俩都被姜近谦一个人弄死了?
这个死法未免也太太太窝囊了!
姜近谦扯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姜近谦受痛,停下动作,望着她。
南惠对女子的管束十分严格,对“清白”二字,更是看得比女子性命还重。
他弑君造反,可以说是为苍生请命,也可以是男儿志向,总归在男子的世界里,成王败寇,说什么都行。但侍奉他的女子可容不得半分错漏,必须清清白白。
姜近谦闭上眼,试图压制住心底的难受,但仍是难受得连表情都变得扭曲。他一直心存侥幸,虞楚黛并不受宠,说不定高龙启根本就没碰过她。
姜近谦质问虞楚黛,“你为何要说出来?只要你不说,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我可以原谅你。”
但嘴上,她可不敢直接说出来。
虞楚黛道:“如今,您贵为南惠新君,妾身自知不配侍奉您,不敢有丝毫隐瞒。去北昭不多久,昭帝就——”
他心里想象过无数次的重逢,不该是这样。
她应是皎洁无瑕的月光,是他登临帝位时,加诸于身的璀璨荣光。
虞楚黛听到姜近谦的心声,很不高兴。
她怎么就得从白月光降成灰扑扑的尘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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