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纳妾,这种事,嫁给谁都一样。您自己想想,整个临京城中,哪个达官显贵没有妾室?连穷乡僻壤里有钱点儿的乡绅都免不得养几个小老婆。”
虞楚黛对二人心生佩服,笑道:“你们倒是厉害。若换作是我,我定然做不到你们这么好。”
虞楚黛笑着点头。
黑白珍珠留在宫里住了十来天,期间,张泰田还从宫外叫了班说书唱戏的人进来表演,颇是有趣。
等黑白珍珠出宫后,天气也越来越冷,虞楚黛便不如先前那般活泛,开始窝在甘泉宫中看话本。
她见此,心里安定许多,每日泡泡温泉,吃点心,看话本,清闲惬意。
她找太医们看过许多次,太医们除了建议将药加重剂量外,并无其他新方。
她以手捂住,掌中,血色鲜红。
虞楚黛一把抓住她,道:“陛下在外征战,正是忙碌之时,让他知晓此事,除了徒增心烦,也无其他用处。况且我这病是宿疾,陛下走前,又大张旗鼓重金寻医过一次,还是没有找出确切病因来,因此他赶回来了也没用。你别慌,去叫小寿子将院判和另外几个新入宫专治心症的太医传过来替我诊治。注意别声张,只当是寻常问诊。”
虞楚黛将染血的手洗
她算算日子,如今重阳已过,距离她的生辰,还有不到四个月。
这半年来,她怀疑,是不是当真就是小时候遇到的江湖术士误诊胡说。
每一个大夫都说,她只是心脉比常人弱一点罢了。
可是今日,她竟会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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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对他们的说法,都能背下来了。
雪白丝帕上,鲜红点点,触目惊心。
他们身为大夫,比谁都清楚,呕血这种症状有多严重,普通疾病不会有此表现。可贵妃这病,着实诡异,他们已经应对了大半年,就是看不出端倪来,陛下几次三番重金寻求天下名医,那些人亦是束手无策。
辛苦折腾过后,太医们商议讨论一番,自觉跪在地上,叩首而不敢起。
虞楚黛知晓这些人并非有心渎职,一旦她有事,高龙启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比谁都想治好她的病,只可惜,已是黔驴技穷。
院判紧张不已。
院判不敢,依旧跪着,羞愧道:“娘娘,微臣着实无能。”
院判这才敢起来,坐下后,道:“娘娘,说句实话,您当前喝的药方,微臣们研究过,觉得此药方颇为诡异,有些药物寻常,却也说不上难得,可按照此方,凑在一起,竟然效果奇佳。药方里的搭配,路数同寻常医者不同,臣等断然配不出来。不知娘娘从何得来此方?若是能找到这人,娘娘的病,或许就能迎刃而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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