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黛,看他还能不能继续偏心下去。
侍卫们一愣,德妃趁机摆脱掉他们的钳制,爬回高龙启跟前。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戴绿帽子,高龙启骄矜自负,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
唯独靠这份恨意与暴怒,她才有一线生机,甚至彻底翻身。
虞楚黛顿时暴躁,她有奸夫?还不止一个?她怎么不知道!
高龙启淡然看戏的目光,瞬间凉凉。
他目光逡巡在黑白珍珠身上。
他面色越发阴沉,如黑夜中的寒冰。
此等丑事,最忌讳大肆宣扬。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各怀心事。
虞楚黛已被接二连三的诬告气得在暴走边缘徘徊,身后妃嫔们和宫女们心声嘈杂,纷纷骂她水性杨花,仿佛无数只苍蝇,赶也赶不走,吵得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从织造坊走来乾华宫这一路上,她已想好说辞。这是她最后的翻盘机会,她必须牢牢把握,好好发挥。
其他听到过此事的在场妃嫔、黑白珍珠以及宫女太监,则都被关押在侧殿里,等候发落。
德妃义正言辞,道:“陛下,妾身发誓,句句属实。此二人,陛下都很熟悉,一个是御前侍卫孙驯荣,另一个则是……已死去
未等高龙启说话,虞楚黛就抢先喝道:“德妃你胡扯也给我扯两个像样的!你说的什么侍卫我压根不认识,你居然还敢提高洪,这世上男人死绝了我都看不上高洪。”
不是黑白珍珠,他就安心了。
至于说高洪和孙侍卫,根本不可能。虞楚黛梦话里喊的都是什么夫子,可见她更喜欢文弱书生。德妃说的全是武将糙汉,不着调。
高龙启道:“德妃,你自己也说,万事得讲究证据。”
侍卫孙驯荣很快被人带过来。
她努力回想……这人好像是刚进宫时,她挖野菜撞见的那对野鸳鸯?跟陈御女颠鸾倒凤的那个孙侍卫。
她现在才知道人家全名,德妃扯什么她和他私通啊!
孙驯荣却看着虞楚黛,一脸含情脉脉,道:“贵妃,事已至此,何必再作无畏挣扎。你说过,今生哪怕不能同我厮守,去地府做对野鸳鸯也是好的。既是如此,我便无怨无悔。”
她快被这群神经病气炸,又不擅长骂人,你半天你不出下一句狠话来。
虞楚黛道:“一派胡言!退一万步讲,要真是我和孙侍卫私通,他现在会这样轻易说出来?他当真不要命?姓孙的,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孙驯荣咬口道:“罪臣句句属实,并非污蔑。自从同贵妃苟且以来,罪臣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觉自己对不起陛下,更愧对家人。如今既然事发,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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