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是阿哥还是公主,他们未免也太急了。”
“去查!本宫倒要看看,这样的舆论战,还有谁爱打!”
真是其心可诛。
也是不叫人们猜测她去母留子。
这一回,她绝不姑息。
胤礽来时满心忐忑,这会儿平定下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软声道:“是孤草木皆兵了,只要孤不信,便没什么事了。”
宫里最缺的就是信任。
佟时荔把他搂在怀里稀罕:“你这回能来问,贵额娘很高兴,因为多少事,都是长了嘴却不说话引起的误会。”
宫外的索额图没这么下作和浅显,想让胤礽不再亲近她,直接哄着胤礽就行,何必大费周章。
佟时荔望着她苍白的小脸,轻轻地蹙起眉头。
她像是秋后一支水墨淡菊,瞧着有股子‘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的高傲气质。
佟时荔狠狠点头,何苦害她!
胤礽抿着薄唇,眸中快要喷出火来!他刚和贵额娘好!
比如爱康熙爱到无法自拔,瞧见他宠爱别人,心中吃醋,这才出手。可穿越许久的她已经知道,在后妃心里,情爱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承乾宫中冰盆、风轮齐出,殿门口还挂着棉帘,挡着外头的热气别进来。
她纵然狼狈,却依旧高雅淡漠,瞥过来的眼神极为认真。
安嫔有些喘,她委顿在宫女身上,自嘲地笑了笑。
“臣妾却不知那孩子是公主还是阿哥。”
康熙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冷厉地看着她。
“可怜臣妾腹痛,宫女却请不来半包药剂,生生地疼没了。”
她小日子延迟了,太医说是喜脉。她甚至没来得及高兴,这一切都化为乌有。
“臣妾知道,贵妃娘娘贤德,一片菩萨心肠,最是慈悲不过。”
安嫔的诉求很简单。
她就是要他孤独长大。
“那对不住哈,有的孩子是从肚子里生出来的,而有的孩子,是从心里生出来的。”
“嘿嘿。”
又转向安嫔,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叹气:“自打这回,你便怀恨在心,朕多次劝解你,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可你一味的钻牛角尖,如今又要给你的孩子陪葬,朕准了,省得你活着痛苦。”
佟时荔猛然抬眸,唇瓣蠕动,半晌才低声道:“一则流言罢了,怎么就完了妃嫔的姓名?”
康熙摆摆手,殿门口伺候的梁九功立马就带着安嫔下去了。
她叹气,后宫里人命真的不值钱。
康熙恨不能将后宫的危险掰碎了揉烂了告诉她。
一旁的胤礽依赖地拉着她的手,根本舍不得放开。
等他走了,佟时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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