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不情愿地挣扎,那便更好了,用绣带束住双臂,压在身下,岂不是更加为所欲为。]
他此刻好想自己是个聋子。
但仔细观察下来,发现对方没有任何问题,他就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甚至学会在听见贵妃心音时,掩盖自己的情绪。
“你先前所说的玻璃,瓷窑已经烧出来了,但成品质量不太好,很脆,而且有气泡,还不会做成很平的玻璃片。”
“臣妾猜测,瓷器上面的釉便和玻璃一样的性质,但实验出来略有区别,那是不是原材料的问题,比如我们用的土,若是换成石头、沙子、贝壳这些呢。”
“我们能做出来,就是成功,质量不好,再多次实验便成,我相信大清的匠人。”她笑着道。
她以前身子骨弱,面色是脂粉也遮不住的蜡黄粗糙,动辄便细喘微微,在他面前也比较拘谨,他不想难为她,去的越发少了。
“成,朕叫筹办处再试。”康熙温声道。
“胤禛呢!”她急得扭头就往外去。
书录连忙回:“四阿哥跟侍卫在玩骑马游戏呢。”
“还是以前瘦瘦小小的猴样,瞧着倒是稳重多了。”佟时荔笑眯眯夸:“他小时候可皮了,整日里上房子揭瓦,下河摸……”
康熙似笑非笑:“某人带的吧?朕儿时被舅舅接着去府上,瞧见个漂亮妹妹,正想着展现长兄风范,某人却揪着朕的小辫不撒手。”
佟时荔:……
但原主做的,就是她做的,只得含泪狡辩:“臣妾不记得了。”
“是,朕回去就病倒了,出了花,心里还有些愧疚,生着病还去抱你,你还那么小,要是染上天花就救不回来了。”康熙回忆起从前来,甚至感性地拉住佟时荔的手,满脸感怀。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他害怕地往后仰着脖子,以躲避那潮湿的侵略。]
康熙捏紧手中朱笔,耳根子都红透了,又是气又是急,偏偏无法对人言说,她一字未曾吐露,骂她都骂不了。
她……
但叙旧的心,到底散了,贵妃对他用情之深,实在出乎他意料。
她不喜欢和康熙待在一起,有种上班的烦闷感,谁家好人喜欢和自己的领导在一起。
她只想安静如鸡地苟着做皇太后。
康熙这个直属上司维护过,就不用太亲密了。
刚一出乾清宫,胤禛见了她,立马啾啾啾地跑过来,昂着白生生的小脸蛋,撒娇:“小舅舅好玩呢。”
“好耶~”胤禛极为快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笑得跟月牙一样。
佟贵妃的身体不好,她没有贸然运动,现在有系统以后,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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