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拿出来,朕分你三厘。”
“若是成了,我大清所有过账的玻璃收益,都要分我一厘,臣妾不要多的。”
佟时荔牵着他的手,来到多宝阁前,指着瓷器道:“就在这里。”
“釉?”他猜测。
康熙终于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殿中来回踱步,盯着瓷瓶上的釉质看了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里,亲。”康熙闭着眼睛道。
佟时荔听见那低沉压抑地声音,有些惊讶地抬眸,就见康熙长睫颤动,耳根子红透了,他甚至还妥帖地迁就她身高,坐在她身前的太师椅上。
康熙紧张地喉结滚动。
却见一股细密的呼吸撒在脖颈间,微凉的指尖带着青梅的酸涩味道,轻轻地将衣领往下扒。
没亲。
康熙不喜这种姿势。
佟时荔从善如流地应下。
康熙这才大踏步离去,等走到承乾门下时,他这才想起,来这里是跟她商量大封后宫的事,见了她,却一点都没想起来。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
去看了一眼已经放好的雕梅,又去摘了一篮子,如法炮制,用盐清洗过,再去掉蒂,打算酿青梅酒。
这才把拾掇好的青梅铺在坛子里,一层青梅一层冰糖,最后倒入拿来的酒。
她已经能想象到来年喝梅子酒的快乐了,青梅酒柔和甘甜清冽,她喜欢。
要不然在后宫里面,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加起来有二十个,想要掩人耳目很难。
她顿时上心了,琢磨着这几日多拍康熙的马屁,在他面前过了明路。
看着又窜高一截的榴莲树,她在满怀期待中,闭着眼睛午休了。
清早刚下了雨,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些。
她闲闲地翻着手中的书,指尖搭在淡黄的书页上,愈加莹润白皙。
“额娘,肚肚打我。”小奶团子跑过来,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奶里奶气道。
“喏,崽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