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特别好吃。”她嘴里含着一口,脸颊微鼓,伸手朝他比了个赞。
这人真是,鹰一般的洞察力。
在最开始的时候,周景淮的确做过两三次玉米肉松芝士三明治,她每次也都吃完了,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他勾了勾唇;“行,下次不加肉松。”
她拿过看了眼,申请人叫z,备注写着:江灼。
那头发来两条语音。
“你在小店吗?”
黎穗学乖了,把第二条语音转成了文字。
黎穗回了他下午在,就没再多聊。
什么八分之一?
怎么还没忘记呢!
黎穗撇撇嘴,索性顺着下坡:“这
“那要不考虑换套房子?”周景淮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半开玩笑似的问。
“换套大点的,十个人一起过。”
黎穗没把这种小插曲放在心上。
旁边的摇椅上,赵亦旋穿着一身素色旗袍,优雅端庄,大长腿在太阳下白到恍若发光,摇蒲扇的动作却跟个退休了十年的老奶奶似的。
但和她们这一区域的平静氛围不同,不远处一家木雕店门口,却吵得激烈。
老板娘满脸烦躁,努力推开她,大吼道:“我跟你儿子已经离婚了!能不能别来烦我!”
“很明显啊。”赵亦旋摇晃着扇子,“儿子儿媳离婚了,老人不希望一家子破碎,所以来求儿媳为了小孩考虑,赶紧回家。”
现在想来,她其实把离婚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以为离婚证一领,俩人就各走各的阳关道。
再而衰,三而竭。
反正现在的生活,她其实很满意,要是周景淮之后想离了,等他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