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画着手里的鼎,一边和周景淮说话,由于用嗓过度,显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显得莫名委屈:“周景淮,你现在没事吧?我算不过来了,你能不能别挂。”
“我不让你做白工,今天的营业额,我分你一半。”黎穗便戴上蓝牙耳机,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我觉得我的手不是我的了,我现在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作画机器。”黎穗看着眼前空荡的小径,莫名松了口气,“你挂电话吧,后面都是散客,我算得过来了。”
黎穗看了眼时间:“大概再半个小时吧,没几个顾客了,我接完这几单就不接了。”
“不用,太麻烦了。”
再遇是周景淮朋友开的酒吧,从那儿到家,倒是的确会经过市集,这样岂不是可以少走二十分钟的路?
“那行,谢啦。”哎,又欠他一个人情,黎穗无奈地想。
他抬眸看向对面拿着酒杯,满脸揶揄的徐昭礼:“我有这么好看?”
“我老婆。”
他突然蹿了过来,坐到周景淮身边,压低声音问:“你不会是看上高中生了吧?”
“不对,刚才那点简单的数学,也不该是高中生的题目啊,初、初中生……?”徐昭礼脸都白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刚想说这可不得好死。”说完,徐昭礼突然扇了三下自己的嘴巴,“呸呸呸,不说死不死。”
“什么?”徐昭礼又作势打了三下嘴,“这个啊?我老婆说她们那儿的习俗,说错话了要扇三下嘴巴,代表惩罚自己,收回错话,这样老天爷就不会当真。我以前老爱把死挂嘴边,我老婆每次都打我,成习惯了。“
当时他以为是她觉得他嘴毒欠打。
黎穗一到家就瘫在了沙发上。
听到周景淮问她去不去洗澡,她也只是闭着眼睛摇摇头,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嘴里嘟嘟囔囔着:“我现在不想洗澡,我今天,画了……不知道多少个……手断了。”
下一秒,却感觉有人把她的手扯了过去。
一股酸疼的感觉袭来,黎穗皱了皱眉,刚想抽回手,但酸疼过后,带来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松弛感。
“兴趣。”
“啊——”不知道被按到那个穴位,黎穗疼得惊呼一声,怒瞪着他,眼里写满了:你这是报复!
劳累,让黎穗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肌肤接触,其实早已超越了俩人平时的相处距离。
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间,听到周景淮问:“明天还开?”
自己认真钻研的东西被人欣赏,内心是非常充盈快乐的,所以黎穗的声音虽然又轻又缓,带着困意,却非常坚定:“优惠活动只搞三天,再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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