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酌独饮不知不觉一壶酒下肚,眼前碗碟都有了重影。
捏起筷子夹了两下菜,却因手上无力眼前发花怎么都没夹起来。
许君君扔了筷子,捂住脸,铺天盖地无力感涌上心头。
君霄辰回到小皇帝寝宫,看小皇帝睡得正熟就退了出来。
这几日,他与许君君都不敢出宫,许君君若不在皇帝寝宫,就定在隔壁看医书。
踏进殿门,空气中飘浮的青竹酒香令君霄辰眉间一皱。
一抬眸,醉酒后满脸绯红的女子听见动静,正抬头愣愣望着他方向。
“君霄辰,你回来了。”
许君君音调模糊,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些什么。
君霄辰听觉敏感准确,听清许君君话后,轻轻点头:
“嗯,回来了。”
坐到许君君身旁,君霄辰望着她憔悴眉眼,难掩心疼:
“不开心?”
许君君只有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喝酒,君霄辰明白这一点,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这几日他应付前朝后宫身上担子重,她亦然。
许君君满脸绯色,眼前人影总在晃,她拧着眉根本没听见君霄辰在说什么。
但眼前人是整个天启,她唯一信任的人,酒劲儿上涌,许君君拉着君霄辰诉说无力:
“君霄辰,怎么办?
我救不了小皇帝。
我还是不够厉害,早知道有今天,当初爷爷他们让我背家族里医书,我就不偷懒了。
爷爷当时骂我,学艺不精会害死人,我还顶嘴。
爷爷说的没错,我当初要是再努力点,把家族书房那一屋子医书都背完,说不定现在就能救小皇帝了。
君霄辰,我好难受。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小皇帝死。”
许君君陷入自责旋涡,清醒时不敢吐露的话,在醉酒后说了个干净。
君霄辰起初还认真听着,听到后面盯着许君君的目光晦暗又深沉。
等许君君说完,君霄辰靠近她,猜测着什么,引诱她倾诉更多:
“君儿,你说的爷爷是祖父吗?
他医术很好?”
青竹酒是天启贡酒,酒劲儿绵长,许君君喝太多双眼发花,君霄辰低沉嗓音落在耳畔似隔着一层毛玻璃,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她只听见了爷爷跟祖父几个字,糊里糊涂点头:
“嗯,爷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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