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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四妃，皇后是她讨好的对象，与她也没有过节……那四妃中，好些个都色衰爱吃了，儿子还有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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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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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慧慧眼神闪烁着，忽然间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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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掐到了掌心，蓦地有了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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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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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李德妃只是待她冷淡，但当她生下皇子后，可能在燕王的眼中，她是不得不除去的眼中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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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了嫌疑人后，钟慧慧眼神一下子就阴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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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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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群玉听着钟家一堆乱糟糟的事，觉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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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高兴兴道：“朝臣们希望新帝好控制，可圣人择选太子还得看母族如何，钟家这样子，圣人不会愿意立老六的。”但不一会儿，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外祖父那边……虽然是开国勋贵，但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也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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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怎么那么多人跟钟四郎交游？难不成是想讨好钟慧慧？”燕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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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恩温和一笑，慢条斯理道：“许是见与大王交好的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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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一点头，也算是对他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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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暗中拽着钟家堕落、四分五裂，钟慧慧自然恨上燕王，不动声色地在承天帝跟前吹枕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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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圣人衰老之态越来越明显，朝中风云诡谲的，就连最聒噪的御史声音也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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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公主府中，一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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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坐着看书，时不时朝着裴琢玉瞥几眼。最近裴琢玉对旧物到了执迷的程度，可想起来的事情仍旧不多。她问：“要人掘地三尺将你出生时候的襁褓也掘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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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恍恍惚惚地抬眸，她眼中满是倦意，按了按眉心，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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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轻嗤一声，又喊她过来与自己对坐在榻上。将横在榻上的小几一推，宁轻衣问：“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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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宁轻衣第一次问了，自她从宫中回来后，几乎每一日都要问这个问题。裴琢玉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如何回答，但如今记忆残缺不全的她，会轻轻说上一句“甘心”。以前的出走许是为了自由，但前往洛阳，等却是被“裴治”所扎。裴治这个障碍不存，那她也没有了出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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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宁轻衣掐着裴琢玉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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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没有重复那番陈腔滥调，她问：“不甘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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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云淡风轻道：“不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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