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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府上还有个马球场呢，可惜那边找不到几个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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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你坐着看不成吗？为什么非要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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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陵公主却说：“一饱眼福的次数多了，也想着自己纵马驰骋呢。”她瞥了燕王一眼，冷冷一笑说，“怎么，只许你们纵马享乐吗？我就不能威武飒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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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他觉得跟庐陵公主说不通，抚了抚额，放弃了打马球这个话题，他又继续打探消息，“长姐做这些只是为了祈福？”原先他觉得清河和梁王走得近，做善事是替梁王造势，可实际上没听说清河有什么偏向梁王的。倒是在梁王被赐死前上书求情——但光凭这点看不出什么，毕竟他也上书凑热闹了。那清河是为了什么？单纯是钱多了没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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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陵公主两眼放空：“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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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燕王还在深思，良久后，电光石火一闪而过，他道：“我明白了，清河一定想做最有权势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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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陵公主琢磨一阵，觉得很有道理。她问：“若阿兄得势，我与清河，谁封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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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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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得是不是太多了些？况且庐陵是他同母胞妹又怎么样？清河是皇后生的，占着嫡长女这个名头，无论如何都要高其他人一头啊。他不说话，庐陵公主露出一副“看透你了”的神色，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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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习惯了庐陵公主一惊一乍的样子，反正他们从小就是这样，没说几句就会闹起来，最后不欢而散。不过，他倒是认真地思考了庐陵的建议，的确，想要接触士人去集书馆那边最好。可两位兄弟的下场到底让他对圣人生出惧意，什么虎毒不食子，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跟幕僚商议一番后，他决定拖着鲁王一起去打马球。到时候就算触怒了圣人，也有鲁王一起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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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平康坊的集书馆越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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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公主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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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将两个兄弟的举动收入眼中，他们结交哪个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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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两边往来，偶尔也去昭文寺学堂。而宁轻衣呢，不是闷在府中，就是在皇宫中，隐约觉得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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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都快下雪了。”裴琢玉说着，替宁轻衣将裘衣裹紧。暖阁子里烧着炭盆，她仍旧是怕宁轻衣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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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轻衣当没听见，她拽着裴琢玉的袖子，殷切地看着她，说：“我们去乐游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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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游亭在昇平坊，是京中最高处，四面都很宽敞，能将京中的景物都收入眼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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