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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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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裴琢玉提着带回的点心前往若水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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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之流，府上的厨师也能做，可有些时候偏觉得外头的更有风味，可能是融入烟火的气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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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进了裴琢玉的嘴，除了吃就是说话，裴琢玉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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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想这么忙碌的，只是仍旧不敢看清河的眼睛，只能找点事来遏制那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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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就将遇到郑澹容和金陵公主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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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找你的么？”宁轻衣托腮看裴琢玉，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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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摇头说“不是”，想了想又道：“看到我她们很吃惊，原本要就医的，可不知怎么又走了，我不好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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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们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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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挑眉：“想知道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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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好奇。”裴琢玉摇头说，她纠结一会儿，才道，“不知怎么回事，我对郑家有点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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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之前还想帮郑澹容呢。”宁轻衣凉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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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瞥了宁轻衣一眼，有些奇怪，怎么老是提郑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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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同。”怕宁轻衣继续追问，又主动说，“可能跟过去有关吧，以前遇到的那赌坊就是姓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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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赌钱的确不对，但赌坊那边做得实在过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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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后还得斩草除根，可惜庞然大物撼不动，她只能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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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面色一沉，她问：“你先前怎么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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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低头看糕点碟子，嘟囔说：“这姓什么由区别吗？我不是说那赌坊跟左相家有关啊，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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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片刻后，裴琢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恨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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