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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了，是想念驸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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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死不能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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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同情，她轻声道：“殿下，请节哀。还需向前看，难道人世间就没有殿下在乎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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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轻衣听了她的话，哭得越发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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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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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学过哄人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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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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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她轻轻地抚了抚淡淡宁轻衣的后背，再接再厉：“殿下，真要想见驸马，那不如睡一觉吧。”梦里什么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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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抬眼，泪水朦胧了视野，眼前的人轮廓模糊，像镜中花、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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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散后呢？”她红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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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不假思索：“那就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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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白天看到的清河公主，还挺正常的，想来能将脆弱的一面掩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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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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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分不清梦境现实，但仍旧被裴琢玉无情冷漠的话气道心口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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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抚摸着裴琢玉的脸庞，惨然笑道：“裴琢玉，你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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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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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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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舍弃睡眠来陪您了呢。”裴琢玉替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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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轻衣没听进去，她只是想，三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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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质问：“你一走了之，想过我这三年如何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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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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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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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一阵，她想明白了，宁轻衣在思念驸马吧？可千万不能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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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说话？”宁轻衣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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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无奈，嗯嗯两声以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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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敷衍的回复不能消解宁轻衣的委屈、痛苦和恨意，说话的语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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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埋在裴琢玉肩头，微微一转，呼吸缠上了如玉般的脖颈。宁轻衣眸中蓄泪，牙齿叼在了裴琢玉的颈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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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幻影般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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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的呼吸沉重了些许，不仅没有松口，反而用了力，渴求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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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浑身发毛，她“嘶”一声，实在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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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没那么好的定性，被咬一口，她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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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抬手就点宁轻衣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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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白日里看的书，要不然她还想不起来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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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了拢衣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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