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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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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看见她满脸的泪光，眉头皱起来，自己的眼睛里也是快要被眼泪占据，她伸手去抚木遇春的双颊：“我给你擦眼泪，我给你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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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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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泪光一闪，化作闪烁着微弱金光的气息钻进唯因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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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猛地抓住唯因的手腕，视线凝固在那气息消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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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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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唯因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不轻，“我只是想给她擦眼泪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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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缓缓松开手中细瘦的手腕，垂下眼睫，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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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冲她努努嘴，不高兴了，自顾自蹲着，不再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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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只有木遇春微弱的抽泣声回荡在房间里，浮动的灰尘把光线的形状描绘，外面似乎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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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墙角上的霉斑借着潮湿的水汽悄声蔓延，难过的情绪铺满不大的、昏暗的客厅，窗外那一面灰黑的水泥墙被雨水描画出斑驳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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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木遇春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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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和唯因陪她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她不该再耽误她们的时间。她想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待久一点，这里有她和妈妈生活了十多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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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可以吗？”川录闲只是问她这一点。虽说关于自己的疑虑都还没解开，但既然木遇春开了口，她们也就没有再跟着人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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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木遇春摇头，“你们回宁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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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可以吗？你一个人在这儿能行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行的不行的……”唯因咬着手指，很担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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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的话灌了一耳朵，木遇春牵起唇角，很轻浅的一个笑，而后抬手，在唯因圆滚滚的脑袋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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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顶的手感很好，毛茸茸的，木遇春**了一把，对她说：“放心吧，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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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不自觉去蹭她的掌心，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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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再说什么，木遇春收回手，借着川录闲的力站起来，待她站稳，川录闲提溜起唯因，道了别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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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木遇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极小声地再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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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那天晕在唯因身边，庆幸能遇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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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能陪我来到宜周，陪我找寻尽数掩埋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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