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整张脸,不太想说话地和川录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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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一手揉腰侧,嘶声道:“你不想想你刚才下手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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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突然扒拉土豆丝,人服务员都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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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让你吃个土豆丝吃出圣母笑,你这样谁都要怀疑是这里面有‘迷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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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耳朵尖尖动了动,放下双手,转头盯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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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川录闲摊开双手,回:“我这么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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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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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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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唯因嘴角要开始往下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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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取闹嘛这不是。川录闲抽了抽嘴角,不想再与唯因争论这被她无中生有的恶劣态度,转而给在场第三人递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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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淡茶水中抬起视线,木遇春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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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这两人之间拌嘴吵架的事,她是个外人,本不该插嘴,但既然川录闲都将眼神递到了她眼前,那她是没有拒绝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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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拒绝她的“主上”,尽管她现在还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们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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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能告诉她不该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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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尖般的食指指尖在瓷杯口上划过,木遇春开了口:“我刚才,不止去了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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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话中停顿了两秒钟的时间,语调轻得像是没力气一次性说完,餐厅里人声熙攘,服务员的脚步声交织成微小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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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出了声,唯因霎时间收了对着川录闲的怨气,扭过头来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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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去了哪儿?”川录闲对她这话题倒是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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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宜周,对她来说该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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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杯口上划过一圈又一圈,茶水映出天花板上吊着的暖白色吊灯,灯罩做成了扇叶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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