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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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她只让眼泪汹涌了五分钟,之后,便扯了张纸巾,一手捏着在两边眼角挨上几次,再然后把湿皱的纸巾团成团扔进垃圾桶,转头对川唯二人勾勾嘴角,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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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表面上要看起来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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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这是在哪本功能书上面看到的了,也忘了这本书到底是讲社交的还是讲情绪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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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一直记得,在往后——或者该叫作曾经的岁月里,将这句话刻在自己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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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虽然憋屈,但是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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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睡前,翻开“日记本”,把想说的话都写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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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和唯因在公寓里待了一会儿,等确认了木遇春暂时并没有想要自我了结的心思之后稍稍放下心来回了家,第二天早上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时间准时到了木遇春家楼下接上她,一起往机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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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到达宜周,川录闲主张先去酒店放下行李,唯因乖乖答应,木遇春点头应下,只不过在放下行李后对川录闲说想要自己出门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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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她是想要自己在长大的地方走一走,川录闲也就没什么好阻拦,却是没想到大概半个小时后,提醒到账短信就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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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费加机票酒店钱,木遇春都给她转了过来,还四舍五入,给入上去了好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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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接到木遇春的电话,说她在一家很地道的做宜周菜的餐馆,问她们要不要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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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略一思索,决定当面再问问她,于是挂了电话就提溜起在床上趴着的没骨头唯因往她发来的定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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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完,木遇春端过手边的茶杯,微收了下巴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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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颇有道理,川录闲没什么好反驳的,只是有一点她想起来,说:“我之前答应了你帮你出住院费的,你现在又还给我,我不就算出尔反尔了吗?这样我的诚信度会急剧下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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