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道:“你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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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川录闲停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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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眼中疑惑更甚,站在床尾望着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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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深呼吸几个来回,待那荒唐的场面从她的脑子里退出去,才撇开视线,说:“就……突然有一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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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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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唯因虚张声势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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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川录闲哽住,想不出来说什么话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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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扯到相不相信上?她直觉唯因不是因为不舒服才骤然闭眼,但想不分明到底是因为什么,唯因又对这避而不谈,她也就没办法细究这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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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必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就没必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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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将这话题揭过,川录闲不再看那耳垂上依稀有些许泛红的人,重新把关注放到木遇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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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视线,对上木遇春乖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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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乖巧倒也不太恰当,只是她抱着双膝坐在病床上,仰头看着川录闲的神情太过认真,以至于在她深棕色的瞳仁里,能找见一二点孩童般的执拗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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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倒映在她眼里,都像在野外的夜里抬头看见的闪烁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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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亮光在漫天夜色里,不太规矩,又自由自在地,让自己的光亮投射到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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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风再扫过那双明目下的青黑,川录闲颤颤眼睫,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已经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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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木遇春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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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遇春双手摩挲腿上的裤子布料,听见她发问,便垂下脑袋,让目光落到地面的瓷砖缝上,看着那已从最开始的白色变成灰黑的细缝仔细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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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复而抬头,回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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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在川录闲意料之中,听罢,她转头,再问唯因:“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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