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想把自己舌头咬掉。哪儿有和书里人物争高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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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抱着抱枕立在一旁的人倒并未用这点来嘲笑她,反倒是认真说道:“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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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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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一样。”川录闲从上至下望着她的眼睛,正经得宛若是在联合国开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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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自觉已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顿时扭捏了。她不太能听川录闲说情话,一听就觉得自己该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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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其实没什么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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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喜欢与踌躇的情绪在打架,唯因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把脑袋扭到一边,不看川录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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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动作,川录闲原本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怀中抱枕变成浸满水的棉花,拉扯着她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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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一说到喜欢,就把脑袋扭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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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还是什么意思?不想听她口中的“喜欢”吗?是因为这个吗?之前不是说也喜欢她的吗?那怎么连看都不看她?她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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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不相信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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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她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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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昨晚说的仍旧介意施听云,其实介意的是她的“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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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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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是介意她的过去,而是对她这个人都没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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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很安静地立在原地,脑海不受控制地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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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呢?她不过就是,在少年时期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并且持续了几年,再并且表白还被拒了,再后来渐渐没感觉了,有什么不道德不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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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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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意识以来,到现在,也只喜欢或者喜欢过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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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能算得上三心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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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过去,她非常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希望对方从始至终都属于自己,但如果是由她算不上浪。荡的过去就觉得她朝秦暮楚不可托付真心,就多少有些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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