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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真是从开头错到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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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哪有扳不扳回一局的说法，有这个想法的，就算不是对手，也不可能是上过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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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二人“胜率”持平，那才叫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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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点，她径直坐到唯因身边，神色放软，轻声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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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划拉屏幕的指尖停住，顿上两秒，再斜掀起眼帘，看身边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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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她尾音往上扬，手上把屏幕按熄，“哪里错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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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叫你吃金嗓子喉片。”川录闲态度很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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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金嗓子喉片上有投资吗？句句不离的。唯因心里笑开，卷着高兴的浪花在心尖儿上一荡一荡，眼尾也挂上些微不太明显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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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嘴硬，低下头抬手去推川录闲的肩膀，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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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语气是硬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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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偏头，勾着脖子去看她的双眼，话说得跟受了委屈似的一样婉转含蓄：“真要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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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是说你错了吗？那你错了你就得听我的，走开，别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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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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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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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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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收手，皱着鼻子瞪她：“川录闲你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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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怕有人口是心非吗？”川录闲笑眯眯，见唯因要抬手落一巴掌在她肩上，忙说，“诶诶，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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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唯因勉强把手收回来，小声嘟囔：“你是人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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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川录闲耳朵灵敏了：“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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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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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狗？”川录闲震惊了，还从来没人这么说过她，不过她倒也不觉得“狗”是一个多坏的形容词——或者名词，于是勾着唇角问，“那我是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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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人竟往下问，出乎了意料，唯因咬住下唇，好一会儿才回答：“最狗的那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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