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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用词，像她这样的人，有没有时间不还是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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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皱皱眉，又问：“那你和你师父关系很好吗？刚才方译姜说你以前总是和你师父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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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感觉自己要被说问题多，便已经做好了被弹额头的准备，但破天荒的，川录闲声音闷闷地开了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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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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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像是空咽了一下，喉头上下滚动，她眨眼，原本挂在睫毛上的雨水往下落：“就……普通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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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个字说得艰难，每个字都像是在齿间咀嚼了千万遍之后才被不情不愿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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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你以前真的就只喜欢一个人？你真的都不怎么理方译姜她们？”唯因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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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川录闲像是终于受不了了，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等唯因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反应过来捂上额头之后她就径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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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题真的很多，说不定你生前可能不是个人，是本《十万个为什么》。”她边走边把伞接过来，语气也从刚才的低沉发闷恢复成一贯的轻松且带着些调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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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听见她的话，好好的嘴往旁边歪了歪，结果被川录闲看见，又遭了回挤兑：“我听人说，这个表情做多了可能会导致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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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闻言立马把嘴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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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信啊？”川录闲看她生怕自己面瘫的样子，刚才拉得老长的脸终于笑起来，“我瞎说的，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导致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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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残魂还怪惜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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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心里嘀咕一番，肩膀上却挨了一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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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神，看到唯因一副被耍了之后气鼓鼓像只河豚的样子之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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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你不是该质问我两句再问个为什么吗？这次怎么这么快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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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我还有错了？”唯因睁大双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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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忙不迭摇头：“没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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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见她低头，嘴上轻哼了一声，又想到什么，神色放得端正了不少：“我们还是快点干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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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距离我们从李家出来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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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的风斜着吹，雨都往伞下飘，川录闲伸手把唯因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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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快点也总比慢点好，”唯因踉跄了一下，和川录闲肩膀挨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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