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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唯因想了这个问题一路，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于是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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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听见唯因这个问题倒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脸上神色有些惊讶，她抬手碰了碰脖子上消下去一点但还有些明显的红痕：“你想我身上再添道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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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摇头，却皱眉：“那万一李家要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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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我们现在要干的事就是帮李词找到她的魂魄，然后帮她离开李家。至于其他的什么李复言和他父母之间的事，看心情挑着听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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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听完点点头，却想起什么般让视线里带着的情绪变了个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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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里的伞握得更紧，斟酌一番后才开口：“你为什么要帮李词？你不是说干这行心太软的话会很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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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生怕川录闲听了生气，她的声音里有些故意讨好的意味，配上偶然的烟雨朦胧，竟让川录闲生出一种怪异的旧时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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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深宅大院里会出现的语调和态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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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皱眉，心思跑去毫无关系的地方转了一圈，虽然这真是毫无关系，但她还是先说：“你别用这种语调说话，我又不会轻易生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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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唯因点头，脸上神色也从小心翼翼变成清澈懵懂之后川录闲才像终于舒坦了一样松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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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要帮她复生，只是帮她找找魂魄，顺手的事，说不上心软。”川录闲嘴上轻飘飘地把话说出来，脚下脚步已经比刚才慢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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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听完她回答，嘴角挑起一点没藏住的笑：“原来要帮她复生才能叫心软。那我呢？你为什么愿意带上我？因为你心肠太硬所以要带着我一起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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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眼前这人的毛病不是心太软，而是嘴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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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听见她微微上扬故意调侃自己的语调，张嘴却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闭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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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笑开，跟上川录闲的脚步却听见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话：“我从小就喜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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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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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心里疑惑，对着已经闭嘴了的人说话：“那怎么不养一只？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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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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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什么？”唯因对她这种答非所问的态度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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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又笑，没等她在唯因的疑惑目光里把气笑完她耳边就听到一阵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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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看着眼前脸上正在尴尬的人说话：“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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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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