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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闲收回放在唯因身上的目光，转而脸上带着些歉意地看着刘宣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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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先摆手示意川录闲随便问，再转着眼珠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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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认真程度像是把隔天远的亲戚都考虑了进去，回忆的时候也不断摇头，直到她摇了快不下十遍头，才终于确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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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闻言动作停住了半秒，像被抽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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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上又接上动作，对着刘宣玲开口：“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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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又要说什么，连手上姿势都摆好了，她正要开口，大门却传来哐哐的拍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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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姨你快去看看，什么人这么敲门啊？”她扬声叫保姆阿姨去开门，说完就又看着川录闲，“不得不说这有些人就是不讲礼貌哈，到人家家里敲个门都不肯轻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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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克制地翻了个白眼，端起豆浆就要喝，双眼却在瞬间里放大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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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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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杯子，动作太大让豆浆都洒出来，黄白黄白的豆浆围着杯底浸了一圈，香味也悠悠地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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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吸吸鼻子，看见刘宣玲急哄哄地起身去管儿子之后才开口：“你为什么要问她三个月前有没有亲人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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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端起豆浆润了润嗓子，这次她倒是没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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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除了自愿待在一个人身边之外，残魂还可能是被迫待在一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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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唯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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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放下手里的杯子，侧身往刘宣玲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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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儿子？”刘宣玲和保姆阿姨一起把浑身酒气的男人拖到沙发上，不过她嘴上内容在质问，语气却还是不舍得骂狠了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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