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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是人，”川录闲懒得和她斗嘴，只捡起她前一句的话回答，“他应该和你差不多，只是个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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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差不多？你怎么知道？”唯因单方面的冷战只持续了两秒钟，川录闲说完话她就又把目光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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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伸手把唯因没翻好的衣领翻下去，唯因细长的脖颈完整地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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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唯因的脖子是真长，跟天鹅似的，她又不驼背，整个人站在那像是个舞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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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生前是个跳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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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收回手，盯着唯因：“首先，他们被扰了几个月，要是活人早就被警察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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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不能入轮回只能在世间飘荡的只有厉鬼和残魂，如果是厉鬼早出人命了，还能等到我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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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下的，就只有和唯因一样死是死了，却不能让别人害怕的几缕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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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像是明白了，点着头哦了一声，点到一半又顿住：“残魂不会害人吗？那他们为什么几个月没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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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害人吗？你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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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认真问你。”唯因冷下脸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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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看着唯因透露出一股求知欲的脸笑了两声，最后顶着两道藏着嗖嗖小刀的目光继续往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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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可能害人，但最多也只能是现现鬼影这种精神攻击法，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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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看她终于收拾完，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还没等她转过身，唯因的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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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有些人会变成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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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啊。”川录闲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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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歪头，故意眨了两下眼，嘴角也勾起笑，声音像是特意夹成了甜腻的音调：“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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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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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她先接着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住，“变不变成厉鬼其实还是看个人的心性，只不过因为大多数人死了多少会有些不甘，所以也就容易被世间的怨气所染，最后变成神志不明只知索命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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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眼见得逞，脸上神色活泛了些，又趁着川录闲还没走出房间接着问：“所以他们得罪的人是个心性纯善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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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又会在死后现鬼影来吓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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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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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皱眉，双眼中思绪万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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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终于走到门口，她手握到门把手上，又回头看着唯因慢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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