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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小鬼找出来，然后把它打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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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抿嘴，像是被人嘲讽了之后没办法回嘴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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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憋出来一句：“我不是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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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笑出声，顶着唯因略显幽怨的目光接着说话：“你七魄尽失，三魂将熄，这还不是小鬼那什么才算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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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唯因真没办法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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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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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眼见唯因又觉得委屈的样子，生怕她再哭出来，于是赶忙掏衣兜翻出来一颗*糖，亲自剥开送到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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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唯因还挑说糖太甜了，但让她吐出来也还是不吐，就让糖在嘴里左右动着，脸颊上时不时还凸出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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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捏着糖纸，眉毛往上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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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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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川录闲把糖纸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之后会说你是我徒弟，记得好好叫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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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唯因立马改口，脸上神色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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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刚才还在挑糖太甜了，川录闲就真要以为她是个乖乖待着安分听她指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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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压下心里的揶揄，面上平静地点点头：“不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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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接着往前走，唯因这才注意到两人已经走到了别墅小区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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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有贵的道理，这小区门口就透露出一种住在里面的人都非富即贵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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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望着大理石的装潢，按着本能估了个价，估完之后她想着心里的数字，有些担忧地看向川录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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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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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进去？”川录闲疑惑，她看着唯因担忧的脸色，忽而明白过来，“你以为我大半夜跑来这儿做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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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不语，川录闲抬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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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人请我来的，我想进去还不是轻轻松松？”唯因抬手捂额头，川录闲又笑，“况且就算没人请我来，我要是想进去，也没人能拦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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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睁大眼睛：“你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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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不厉害，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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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这话脱口而出，等话落了地她才觉得这话听上去有些奇怪，但说话就跟落子无悔一样，没有往回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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