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否有个芍药刺青?应该是在肩膀?”
阿珩捂着自己的肩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为嘉世挡枪的那个伤疤。
“真有?”怜栩上前来非要看一看,翻开了阿珩的衣领,待看清那是个伤疤后,怜杉更是泪如雨下:“那徐妃在自己肩头刻画了一个和你伤口差不多大的芍药刺青,听怡琳说,王爷对此很是着迷。如今看来——看来——”
后半句她没有明说,怜栩嘴快:“啊!原来是这样——早就听说昭王心怡于云儿,可总未验证过。如今看来,那徐妃竟是靠模仿云儿才夺取了欢心!”
阿珩心中五味杂陈,捂着怜栩的嘴巴,以免她说出更多伤怜杉的话来:“都是无端猜测,不要徒增烦恼。怜杉姐姐,你如高空明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怜杉擦了眼泪:“其实不怪她。就和男人们去讨圣上的欢心一样,还不都各凭本事。这样的日子也是我自选的,从前我只以为靠真情真心就能打动一个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今儿见着你,我也算释怀了,她那样的本事我学不来也不会学。云儿,你放心,等你下次来家,我绝不是今日萎靡的样子。”
三姊妹才说好,秦老太太便进来了,近来她烧香越加频繁,心里似藏着千斤的担子不与人说。
一桌子菜丰盛无比,可在桌子上的人却各怀心思愁容满面。秦老太太叹了口气,瞧着阿珩哀婉无比:“云丫头,这一去,别像之前似的绝情,要常常写信回来才好!”又去说怜杉,“你也是,总是不殷勤来信儿,虽说嫁出去,可还不都在城里,我总也收不到你的消息。”
怜杉虽委屈,可到底要强,不肯说出自己被禁闭的事情,只垂手道:“自然,自然。”
晚间老太太强要阿珩和自己睡在一起,一时间睡不着便讲些闲话。阿珩提起华旭子的事情,便问起来:
“我记得老太太曾说和华旭子是师兄妹,老太太可愿意讲讲那时候的事情吗?”
老太太笑了一句:“虽说是师兄妹,但我一日也未曾进学过。家父征战西北时与他家交了朋友,恰巧同路上京,便彼此认了师兄妹——其实不过是他在金都向我爹学学官宦之道罢了。后来我们倒是不常联系,我爹去世的时候他来磕了个头,过了一阵子他来金都办事小住,我才把远川送去学本事。”
“他长什么样子呢?”
“样子——”老太太开始回忆起来,“他显年轻,上次金都见面时,我已是银发丛生,但他不过三十来岁模样。嗳,毕竟是修道之人,老得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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