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身负重任,难得片刻清闲。现在想起,觉得这一年好漫长。”
褚逢春道:“那一年殿下还是个插花少年,今年都当爹了,那自然是不一样了。”
昭王一笑,饮了一口酒。
阿珩也不好不说话,只得问:“孩子名字取了吗?”
昭王道:“礼部取了,父皇总不满意,说是百岁的时候正式赐名。你若有好的,也可以推荐。”
阿珩笑道:“我是个粗人,没读过几句话,不敢说这话。”
褚逢春左右瞧了一下二人,咧着嘴:“提到喜事儿,还有一桩呢。”他向昭王问,“殿下,我来说,还是您来说呀?”
昭王微微点头,意思是让褚逢春讲。
褚逢春喝了一口酒:“前不几时三爷住到庆王府去,也是帮着殿下办了几件大事。和从前不同,三爷这回是下了狠心的。前儿荷露大宴上,陛下也褒奖了他,还听说要把贾家的小姐配给他呢。按照宫里的传统,八月十五应当会有个结果。”
“哦。”阿珩沉声说,“恭喜他了。”
褚逢春道:“你来得正是时候,可以当面恭喜他。”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倒上酒,“来吧,为我们朋友的成家、生子等诸多喜事,干这一杯!”
“你知道我戒酒的。”阿珩还是端起茶杯。
“好好好,随你随你!”褚逢春并不介意,喝完这杯酒,他叫善德抚琴,起舞高歌起来。他又邀请阿珩舞剑:“这样良辰美景,怎能干坐?还不快起来舞一曲!”
阿珩心口略有些失落,但很快她扫之一空,故而起身拔了昭王的剑,来至堂下。剑光如水,随着琴音流转,剑影翻飞间,阿珩心中那丝愁绪渐渐消散,化作一道道凌厉剑气,直指苍穹。
这是她从卓琅那里偷学来的“君子行止”。师傅没给她教完,卓琅也只会点架子,不曾想今日舞剑很有感觉,居然把那些破碎的招式、软弱的节奏都一一随心补齐。
剑势收尾,阿珩气息平稳,心中闪过一丝惊喜:“‘君子行止’的心法,在于‘止’字,换句话来说,君子之行,是要悟到‘舍得’二字才有结果。若无这个领悟,这套剑法是一定补不齐的。”
又想:“师傅从不在我眼前练这剑法,我一次都没能领略到其风采。卓琅那半吊子架势还算不错,到底也是偷学的不到家。我今日这剑法,虽然来自‘君子行止’,可有些是我自创的,这也算我的缘分。”
褚逢春见状,不禁拍手称赞:“好!太好了!小云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