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寂。
方锐来找阿珩:“王心薇受伤太重,没救过来,母子俱亡。那个卓琅口口声声说要见你,不见你绝不开口。”
阿珩漠然点头:“好吧。”
走进昏暗牢房,卓琅眼神涣散却仍带着不甘。
阿珩问:“找我干嘛?”
卓琅见士兵都退去,不甘心似的问:“难道你会把宝藏交给他们?你对官府和军队的人合盘说出了我们的事?”
阿珩没说话。
卓琅说:“那可是宝藏!就算不用来复国,你自己也可以用呀!”
阿珩仍旧不说话。
卓琅急了:“你不是心薇的妹妹吗?看在心薇的面子上,请你不要那样做,请你不要将老祖宗的东西拱手让人啊。”
阿珩已经换上了轻甲,所以看上去不像从前那样呆,甚至连嘴皮子都顺了些:“心薇是个很纠结的人。她爱你,爱未来拥有一个国家的你,也爱深爱她的你。她恨你,恨的是没走正路去做土匪的你,也恨囚禁她的你。因为爱恨交织,又不明未来,所以她做事总是很离谱,既出尔反尔,也瞻前顾后。”
“可是就像你说的,有一条我不能忘记——她切实保护了我。她保护我,大约也是想让我给你留一条生路。”
卓琅望着她,期待似的等她下一句。
“这条生路,我不知道怎么给你。”阿珩近前一步,考量着说,“我可以给你一句话。也许这句话可以解开你心中所有的疑惑,也可以排除你对宝藏如何安置的焦虑,以及回答你我未来会怎么做。”
“什么话?”卓琅急得眼眶发红,都哭了。
阿珩又上前一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我叫白珩,我母亲名唤兰雪姬。”
她说罢,撇着嘴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嘲,又好像是玩笑。
可这句话对卓琅的冲击力无异于巨石撞心。他愣了半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眼睛红血丝漫开,一滴泪掉落下来,他才咿呀作声:“你——你——你——”
月离皇室唯一的正统血脉,阴西侯唯一的后代,此刻站在他这个白氏宗亲的眼前,让他所做的一切都像个笑话。
他又哭又笑,又笑又哭,嚎了大半夜。次日他被发现死在牢房内,仵作来查说是裂心病——他无法接受现实,把自己哭死了。
鱼远心被发现溺毙于圣水河中,凶手未知。
阿珩呈送了相关报告,来见石大将军。石大将军哈哈笑道:“方锐这次行动干得不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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