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夏雨不勤,江夏那边的灌溉却总报没有问题——两边都缺人。”
明山道:“明日是否安排两部来面见殿下?”
嘉世摆摆手:“他们只说好听的,或者只提问题不解决,见了倒让我更加头疼。再说明儿还进宫去,哪有时间见他们。”
擦过脸,嘉世又说:“弟兄们之中,唯有卿明得力,可他总也有些推脱,似乎避讳着什么。”
明山接过毛巾:“三爷打小儿势弱,朝中大臣从来也不把三爷当爷。殿下让从前他协办时,有些人还欺他年纪小,更别说您现在办的都是大事。”
嘉世瞧着明山:“我知道他的处境。我不是没想过去父皇那里为卿明争取点什么,可惜父皇似乎偏疼老五更多。”
明山有些犹豫,却也实实在在说出来:“此番陛下为您和五爷选妃,却没提到三爷。看来陛下之心并不倚重三爷,殿下又何必回回去提三爷,惹得二爷四爷、皇后娘娘都不理解您。”
嘉世道:“卿明待我之心我最是清楚,且卿明的能力比我其他兄弟强得多。父皇一时看不见他,未必以后看不见。何况为国举荐人才,又管什么亲不亲。”
明山道:“殿下自打从西北来,比从前更加忙碌。几个月下来,人也憔悴了不少。今日已是熬到现在,不如早歇着吧。”
嘉世点点头,刚要去睡,忽然又问:“昨儿让褚太医去瞧瞧云儿,去了吗?——也不来说一下进展。”
明山笑道:“下午在这站了一下午都没能遇上您有空。”又瞧着时辰,“现在叫他过来么?”
嘉世道:“他若没睡就请过来,若是睡了,明早再说吧。”明山一笑:“我们的褚先生是出了名的夜猫子,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现在一定还没睡呢。”说着,叫了个卫士去请。
褚逢春果然没睡,他说自己的进展:“伤口都愈合了,明儿就可以拆线。我瞧着精神头也很好,没什么大问题。老太太叫我谢您的关心。”
嘉世点头,又问:“女孩子家,总是最爱颜面。她那些伤痕,可有完全痊愈的可能?”
褚逢春撇着嘴:“您都问过好几次——据我和白大夫两个人细看,那不可能完全消除的。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三米开外看不清罢了。”
嘉世鼻子里出了一口气,可见他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我仿佛记得,早先宫中是哪位贵人伤了皮肤,是完全治好的。”
褚逢春道:“是大公主。公主的腿被庆王推倒伤了皮肤,可那时公主还小,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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