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规律的节奏滴答在窗沿上。
悠扬的曲调被耳生的乐器吹进屋子里,伴着路上行人异域的腔调。
沿街的商贩正叫买一种名字很陌生的食物,热烈又香甜的气息被凉风裹着钻进屋子里。
外面的世界热闹新奇的很,可屋里的两个人只对彼此全神贯注。
他们慷慨的给予自己能给的所有,而后又贪婪的向对方索要自己想要的一切。
“出声吧,小鱼,别忍着。”
“哥哥,哥哥在外面呢。”游漓啜泣着,眼角的泪滴在床上,在布料上洇成不规则的花。
“有我在,别怕。”
“不要……”游漓咬住了唇,将所有情绪死命压在高低起伏的胸腔里。
那样子让慕容熠心疼得要死,于是他决定不再温柔……
游漓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力咬住慕容熠的肩膀。
而后破碎的哀求和哭声盖过一切声响,在房中不断回环。
*
背上的刀口将绢帛染得鲜红,游漓慌张的从浴桶中站起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责怪站在一旁的人:
“疼你你怎么不说啊。”
“硬挺着有意思吗?”
“我忘了你不会提醒我吗?”
慕容熠一脸委屈:“我也想。”
游漓胡乱捋了捋头发,又穿上鞋子:“你这个月都不要再想了,把衣服穿上,我去叫大夫。”
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叫侍卫快去请大夫,转身时,走廊另一端的房间门开了。
有个侍卫正端着饭进去,慕容麟带着镣铐坐在正对门的榻上,严恪之冷着脸立在他身边。
隔着许多个肃穆的人影,他还是注意到了游漓,而后眼神便一直在他的身上不动。
游漓于心不忍,走了过去。
“还想睡吗?”游漓迈进门,跟慕容麟打着趣。
“听说你没事,真好。”慕容麟面带愧疚。
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人,却被歹人用两把迷药撂倒了。
被慕容熠罢黜职务的三年里,慕容麟的功夫到底是退步了许多。
“我没事。”游漓垂眸,发现慕容麟虽然换过了衣服,但是鞋还滴着水。
应该是严恪之心粗,没有注意到这事。
当初慕容麟因为心疼自己而跑去买鞋,让自己钻了空子逃出了法库。
现在他换上的衣服并不怎么合身,鞋也是湿漉漉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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