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他的思绪忽然回到母亲去世的那天。
自己急冲冲的去找被自己称作父王的人,想求父王前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他不顾内侍的阻拦冲进寝殿,却见到了他此生最觉得厌恶的一幕:那声音与自己今晚所听如出一辙。
当时已是冬天,屋子里却满是杏花香气,他不知如何打断父王,也不知怎样离开,当父王发现他的时候,他永远记得父王那疯狂又震怒的表情,父王骂道:“滚!”
他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只能似一尊泥塑一样被内侍抱走。
然后,在离开王宫的第五年时,一天夜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变,他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他立在门口,双腿便不知为何动也不能动一下,仿佛那门后是当年的父王,打开那扇门的话,便会见到他怒目圆睁,骂自己“滚”的样子,正无措时,游漓闯了进来……
畅吟神游之时,游漓不知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些什么,畅吟只听到他已经在摸黑寻蜡烛:“你怎么醒着也不点灯,蜡烛呢?”
畅吟淡淡道:“这屋子本来就没放烛台,他们结束了,回去睡吧,明日还要比武。”
“这伙计真是的,怎么这样粗心呢!”
游漓此时却没有走的意思,干脆一屁股坐在靠窗的凳子上,揉着被按的酸痛的手腕,他一身烟青色长袍,浅淡的月光像一层薄纱披在他的身上,似一个被贬到凡间历劫小仙君。
畅吟怔愣着看他,并不答话。
游漓也看向畅吟,不知为何,那个之前似山巅寒松一样冷酷古怪的人物,此时让他觉得有点可怜。
后院的凉风穿进房间,将畅吟没有系紧的衣袍吹起,
游漓道:“你怎么不关上门呢?那样会着凉的。”
畅吟一字字道:“不方便。”
屋里有人,不方便关门。
话里话外,都在让游漓走。
游漓似乎没听出畅吟的不欢迎:“那个,畅吟兄,今日又得罪了。”
“你得罪的还少吗?”
游漓忽然想到流风镇与他的那桩误会,有些心虚的道:“对不住啦,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冲动。”
“不是冲动,是蠢,是笨,是愚不可及。”畅吟语气极为清淡,好像他不是在骂人,而是在说很寻常的一句家常话。
游漓深吸一口气,心想这人真真是有些小气,自己虽然有些冲动,但不至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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