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靠得住，他接受穆怀章的好意，但做不到完全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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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怀章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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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烟深仰着头，瞳孔瑟缩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整理好那几张卡放在茶几上，“可我不是您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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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怀章脸颊绷紧，垂在身侧的手蜷缩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小猫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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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我买来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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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烟深沉默下来，嗓子眼像被堵住一般。穆怀章当初花了一个亿救他，他确实没资格闹脾气，真是被人宠的小孩就会容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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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连命都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可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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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烟深站起身，仰视穆怀章，伸手替他解开衬衣扣子，学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台词，嘴唇轻轻颤抖地问，“穆先生喜欢在哪里？沙发上可以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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