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群情激奋间,衙差赶来维持秩序,有人甚至问能不能放他们进凌望的牢房。
衙差没答应,凌望总算松了一口气。
怪只怪原主没干过人事。
现在用了原主的皮就得承担一切后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牢房的门被打开,凌望睡梦中被人拖了出来。
像死狗一样被人扔在地板上,凌望也不挣扎,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带他进来的侍卫对着屏风后毕恭毕敬,“公子,人带到了。”
说完便悄声退了出去。
凌望抬头看了一眼屏风,见后面的人影一动不动,心中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大人……”
凌望试探着叫了一声,屏风后面的人总算转了出来,冷声道,“怎么,你很着急。”
凌望尬笑一声,“不着急不着急。”
凌承随意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神态自若,似乎根本不在乎凌望是否认罪。
“大人,下官有一事禀报。”凌望想了想,低声道,“下官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但三天后安旸必会暴雨倾盆,且会连绵数月,还请大人未雨绸缪,安置好城中百姓。”
悠悠喝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凌承淡然一笑,“你如何知道三日后会下雨?就算下雨又如何确定会引发水患?”
凌望心想当然是因为老子看过剧本啊,嘴上胡诌道,“前些日一老道路过此地,说安旸今年气候异常,恐有大灾,便起了一卦,他说安旸有大人物将至,但只怕也压不住水患,让下官早做准备。”
凌承拿起桌上的账本,脸色淡然,“这种江湖术士的话也就骗骗小孩子,本……本官自然不会相信。”
“原本下官也不信,但大人出现已经应了老道所言,若大人不信,可否宽限三天,若真下暴雨不止……”
没等凌望说完,凌承却突然变了脸色,将账本拍到桌上,“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私吞受贿这么多银两!”
“好,好得很!”凌承站起身,盯着凌望咬牙切齿,“我今天就替父皇斩了你们这些蠹虫!”
因为太生气,凌承甚至都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直接叫了父皇。
凌望心底一凉,没想到原主干的那些事早已经被人记下来不说,这皇子和男主一到就已经清查得这么清楚,现在再想抵赖隐瞒也没用了。
难道真的只能自曝自己也是皇子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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