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的戏终于在八月底拍完了,最后一场在画廊的戏是死亡戏,程如安躺在地上,身上涂满了血浆道具,瞳孔随着摄像机的拉进而放大,嘴角带着诡异的笑,钢琴曲悲凉又阴森地响起,林墨的生命也逐渐流逝。
第二天马丁难得给大家放了一天假,程如安在休息了一天后,晚上找了个火锅店请大家大吃一顿,能喝酒的敞开了喝,不能喝的菜管够,光鲜切牛肉就上了十几盘。
一个多月的高压拍戏状态在这一晚得到了宣泄,有几个工作人员和演员甚至吃着吃着哭了起来,把程如安吓了一跳,赶紧问他们怎么了,结果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太辣了哭的还是太累了哭的。
饿了一个多月的程如安也得到了释放——总算是能敞开肚皮吃了,这段时间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仿佛分裂成两个人格,还吃不饱,简直是二十一世纪酷刑之一。
这天晚上大家都太嗨,吃完饭后还起哄着要去酒吧玩。程如安自然是不爱去酒吧这种地方,和穆遥以及自己的工作人员先回去了,老外们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你推着我我搡着你的结伴去了酒吧,第二天程如安照常醒来准备上工,发现没人给她发消息,她急忙打电话给马丁,结果过了十几秒才被接起。
“我实在是起不来了,太累了,再放一天的假吧。”马丁极致沙哑的声音彰显了前一天晚上他们有多么的放纵,程如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地笑了笑。
后续的戏份都简单了许多,全体剧组成员都放松了不少,外景和棚景虽然工作强度依然很大,但起码笑声多了不少,程如安也不用担心自己因为演戏太用力而累到大脑供血不足发晕。
没过几天,穆遥就订机票回国了,他的导师已经催他进实验室很久了,只不过穆遥实在是放心不下程如安在美国这边的状态,所以一再推迟。现在程如安的戏份没有之前压力那么大了,心情也好了,吃饭也吃嘛嘛香,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走的那天程如安去机场送了他,她在美国还不算太有名,也不需要像在国内那样小心翼翼,她挽着穆遥的手臂,两人坐在机场里聊了很久,直到穆遥不得不进去以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穆遥看着她低垂着的眉眼,心间软成一团,捧着小姑娘的脸,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上了轻轻的一个吻。
自从那天他情不自禁吻了程如安以后,亲亲已经成了两人相处之间的常态,虽然程如安每次还是会有些害羞,有时他太激动太深入时,小姑娘也会红着脸两只手不停地在他的肩背拍打,他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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