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时又停了下来,冷冷开口。
“请吧!”
他这话明显就是对着襄王身后的银甲男子说的。
“他叫沐晨,性子又急又孤僻,贤弟不要介意。”
对于益王这帮腔的话,襄王只是微微摆手,好似根本没放心上。
“秦飞下去吧!让本王与大哥一人相谈便好。”
秦飞得令后,恭敬地向襄王行了一礼,便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随着两人的离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说吧!你此来到底所为何事?最好是说点有用的。”
看着人都退了出去,益王当即从主位上走了下来。
“大哥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直接说了,不管大哥信与不信,刑部监牢之事都与小弟无关。”
襄王说完这话,便是盯住了主位上益王的神情变化,好似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那你的意思是此事乃凉王江离干的?况且你无凭无据,就这么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
益王直接摇起了头,对襄王的话语嗤之以鼻。
“大哥不信也正常,那小弟要是说此事乃是陛下干的呢?大哥又当如何应对?我在来大哥府上之前,就曾去求见过陛下,可陛下却避而不见。”
襄王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似乎很满意益王那略显惊愕与愁眉不展的神情,继而接着说道。
“大哥,其实你我之间的党羽之争早已摆到了明面上,刑部监牢中的犯人招不招供,现在看来都无关紧要了。那里面关着的人,无非就是牵扯出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罢了。但如果说刑部监牢之事真是陛下暗中授意所为,可如今陛下又对此事这般漠不关心,这实在是有些蹊跷。”
听着襄王这般分析,益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
“贤弟,你这话可不能乱说。陛下为何要这么做?若是陛下想对付你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细细思索着襄王话语中的可能性。
“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大哥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你我几乎把持了整个朝堂,这些年来,你我在官员任免上暗动手脚,将诸多心腹安插在各个关键职位,大小事务皆要先经你我之手。朝廷的财赋税收,也被我们暗中操控不少,许多本该充盈国库的银钱,流入了我们自己的腰包。陛下现在羽翼渐丰,岂会再容忍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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