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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我以为你一直看不到我的存在，我一直以为我在做感动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上一次签售你和我讨论了我写的同人文的剧情，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我还是，长大了，不那么喜欢追星了。但还是希望你能一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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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哽咽着，但椰汁糕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清楚，虞月夜明白过来——记得她的作品的并不是虞月夜，而是宋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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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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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泪光闪烁里看见了虞月夜垂下的眼睫：“粉丝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你们的感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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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觉得对不起她，是真切地觉得对不起她，因为就连她以为得到了偶像的回应，让她在漫长的时间里的付出没有白费也是假的，那一刻在回应她的是宋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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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宋疏星也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工作人员准备的台本也只是让虞月夜和粉丝剧透一下新专辑的主题，并没有写这样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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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但是有点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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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汁糕最后没说出口的话是——为什么不早一些回应她的喜欢和她的爱呢？在她热烈追逐的时刻，虞月夜总是忽略着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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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选择离开时虞月夜却向她道歉，如果这个道歉来得早一点，她还会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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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郑重地把周边交到了虞月夜的手里，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说出了告别的话：“我是全世界最喜欢你的椰汁糕，以后也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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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粉丝在交换时发现是虞月夜也激动得捂住脸不敢看镜头，虞月夜主动挡住镜头问她：“如果不想上镜的话，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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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口罩！没关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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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从包里掏出草莓熊口罩带上，和虞月夜站在路边交换了周边，她幸福地蹦蹦跳跳：“可以签名合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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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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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凑到她身边摆了个爱心，结束之后也笑着给她送了小礼物：“我这次来是为了宣传我们的新专辑，是描述粉丝和爱豆的关系，希望你能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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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支持六芒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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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最后一个粉丝，但联系之后对方说今天有事不能面交了，几次挽留对方都不愿意，工作人员只能遗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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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宋疏星来吧，她也是我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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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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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问看向宋疏星：“小宋，你戴个口罩配合一下吧，不露脸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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