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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宋疏星，但身体也像感知到了她的悲伤，眼角溢出泪水。虞月夜知道这一刻快要来到了，她很快就要回到她的身体里了，她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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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说很感谢我一直以来的支持吗？我摔倒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是也会担心我吗？我并没有想要取代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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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只是工作人员发的，不是我的本意，你居然连这种话都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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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彻底抽离之前，她听见了宋疏星的声音，低沉的柔和的像吸饱水的棉花：“虞月夜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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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慢慢蓄满，虞月夜情感上想要道歉，理智上却知道她们应该停留在这里，她们的关系还可能更进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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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不愿意去想象那个可能的存在，她的爱豆人生理所应当地走向结束，她不能因为某个粉丝停留，她的结束不应该拥有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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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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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把这句话念了一遍，再睁眼时出现在酒店房间里，门铃响了，她警惕地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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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虞姐，经纪人说怕你睡不着，让我和你睡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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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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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拉开门，助理抱着枕头一脸诚挚，兜不住话：“刚才在酒店不是碰到疯子了吗？我待房间里，怕虞姐晚上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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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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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了这几个字，忽然明白过来——那个电话并不是为了苛责她，而是宋疏星想向她求助。她曲解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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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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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件事无关，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虞月夜咬着手指，在想和宋疏星有关的一切——她和林霏霏有什么相似之处吗？宋疏星对她的爱和林霏霏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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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星出现在校道上，两侧是树和加装了护网的篮球场，灯光透过树叶撒下来，圆圆的光落在她脸上照亮一片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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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林霏霏吗？还是因为她是女同性恋，得知她的性取向之后虞月夜感觉到被冒犯了吗？她拼凑不出虞月夜的控诉的字句，但也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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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这么一口气，回到宿舍里，她才猛地哭出声来，舍友们被她吓了一跳，在和男朋友视频的莓莓火速掐掉视频通话凑过来：“你不会去找林霏霏理论了吧？你惹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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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喜欢你，不会在乎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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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莓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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