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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减轻，但宋疏星还是爬不起来，因为呼吸困难眼泪一路流到下巴上，难堪得她希望把人生里这一天的经历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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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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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星愣了一下，她抬眼看见虞月夜被助理挡在身后，但还是执着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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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只有一米的距离，即使双方都使用过对方的身体，但这么近距离地对视着还是令宋疏星觉得幸运，这让今天变得不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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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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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几乎是在央求，她不明白接下来留着需要做什么，经纪人也没为她预设过这样的场景。但虞月夜没理会她，转头看向其他粉丝，声音温柔：“大家回家也要小心，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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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点点终于挤了进来，发现宋疏星就是摔倒在地的粉丝后一半庆幸一半担忧：“你现在没事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和女生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宋疏星，宋疏星感觉自己变成了贵妃，走路都需要人托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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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慢慢地散开，宋疏星被推着向前走了一会，忽然回头，车子的门在她眼前关上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但她和虞月夜之间的关系变得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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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虞月夜来说，她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粉丝，而是一个能够掌控自己人生的可怕的充满控制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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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见她的时候，虞月夜会愣住，会想要逃避她的目光，会希望不在这里看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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