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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在……在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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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形容地，薛子衿觉得眼前的虞月夜和昨天的虞月夜不一样了，对方又退缩到冰冷的壳子里平等地厌恶这个世界。在听清她的回答后短暂地愣了一秒，快得像是薛子衿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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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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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接受她的注目，虞月夜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单薄的背在薛子衿眼里带着喜怒无常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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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星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操场上，晕眩感让她头重脚轻地向下栽倒，幸好有热心同学及时扶住了她：“同学，你没事吧？我们带你去校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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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复打量，七岁时护士打针多扎了几下留下的出血点在手背上清晰可见，但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了，身体里的血肉似乎都被掏空，填满她的只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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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胃甚至无力发出哀鸣，过度饥饿后只有阵阵疼痛，宋疏星无力地摆弄自己的手指，旁边的女生凑过来想听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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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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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手忙脚乱地找到巧克力撕开包装塞到宋疏星嘴里，嘴巴干涩得没法分泌唾液，咀嚼着它甜得快要发苦。但巧克力毕竟是热量炸弹，吃了两块之后宋疏星的四肢也有了力气，她挣扎着从女生的背上下来，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时还被同学递了一杯葡萄糖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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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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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饿，可能最近没吃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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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打量着她纤细的手臂，想到自己正常身材的女儿也天天嚷嚷着减肥，忍住发火冲动：“你们年轻人就别想着减肥了，如果你男朋友不满意让他滚远点，现在够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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