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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家里人会把小狗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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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看着护士憋着笑挂上新的水袋，一本正经地说下去：“你不能随便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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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回来才发现已经插不上话，她也并不强行地参与孩子的对话，在手机里一遍遍地汇报情况。姜流一边点头一边去触摸她冰凉的手臂：“我明明是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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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长大会变成大狗，可不可以变成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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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在回幼儿园的路上困了，她抱住魏时有的手臂昏睡过去，她们的脑袋亲热地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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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终于被安分下来，老师欣慰地叹了口气，睡午觉时这口气又回到身体：“姜流！为什么跑到魏时有的床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很挤，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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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顶着无辜的脸回答她：“老师，因为我是小狗，我要和魏时有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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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狼狗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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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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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学哄笑起来，姜流却执拗地抓住床脚不肯被老师带离，魏时有也抓住姜流的胳膊。老师怕再拉下去会骨折，只能松手：“那你们要乖乖睡觉，不可以搞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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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是同性的份上勉强同意，老师午睡时徘徊在她们床边，看着两个小孩紧紧地搂着对方，睡得脸红扑扑的，忍不住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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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做了同一个美梦，在阳光下，在草地上，她们手牵着手向前奔跑，身上全是完好的皮肤。她们跑得太远，香烟和鲜血被她们远远地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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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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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捧住姜流的脸，她们停在一片巨大的向日葵花田中，那些金灿灿的花朵让魏时有头晕目眩，她吻小狗的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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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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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次不用再给小狗起名字了。魏时有知道自己还要花很长时间去接受，姜流并不是小狗的事实，但现在就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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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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