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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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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羽毛的鸟听起来很特别，一下吸引了豆豆的注意力，姜流调出动物园的电子地图让她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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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三组家庭分别从不同的门出发观赏，最后到附近的民宿聚集，进行比拼。说是比拼，小孩当然不能作为考核的主力，大人要更加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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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食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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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看见食草区的标牌，走过去，姜流在研究旁边的地图，魏时有蹲下来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她笑得露出还没换的牙齿，白白的成排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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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的心情，即使穿着不那么喜欢的裙子，即使身边是并不长久陪伴的“父母”。她的心脏卖力地跳动着，因为太高兴笑得脸都要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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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区大多是有味道的，追求观赏性也不能强行把它们变得干净，围在旁边的人满身大汗的味道也应该是强烈的，但豆豆全都忘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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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块钱买一把羊吃的草好像不划算，她好像没吃过超过十块的雪糕，但是姐姐把她抱起来，羊被她吸引着凑近的时候她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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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热气要喷到她脸上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草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喂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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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水流看湖心的天鹅，白色的羽毛，纤长的脖子，想到读过的《丑小鸭》就疑惑起来：“难道天鹅小时候长得很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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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好看，是因为它和其他的小鸭子不一样。对于鸭子来说，长得不像鸭子就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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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答让豆豆似懂非懂，人类之间面孔就更相似，如何区分美丽和不美呢？但美不美不重要，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有鲜红羽毛的火烈鸟吸引，小跑着到栏杆边遥遥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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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并不喜欢小孩，不是出于某些悲惨经历的痛恨，而是因为她面对脆弱的生命，无法控制着自己不在上面留下伤痕。魏时有比她更热衷，比她更温柔，但这样的温柔现在不可能分给她。她跟在魏时有身后，这七天不止于豆豆是美梦，于她也是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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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所喜欢的魏时有的稳定沉静的特质，现在也成为她们复合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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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动物园，工作人员设置了十个问题，有提供选择的答案。避免她们什么也不知道，三组家庭总有一组能够拥有正确答案。豆豆却记得清楚，最后以六分胜出，获得了最多的生活费。被工作人员问到感想，她对着镜头说出真心话：“我觉得今天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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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早上姐姐不是不小心把你的裙子拉链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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