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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转，只是因为不能适应大人的规则做出荒诞可笑的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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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时有能够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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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腰去抱小孩，豆豆只要被她抱起来就忍不住要笑，小孩实在是这个世界无法摸透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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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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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大概不明白自己被看穿，抱了一会才让自己被交回姜流手里，等待着一起休息。魏时有很快地洗完澡，豆豆已经在床上熟睡了，姜流还坐在半盏台灯旁边，灯光让她半边脸融化般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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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很喜欢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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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没撒谎，她们走在一起时只有有小女孩路过对方的视线就会降落，魏时有也毫不掩饰她对小女孩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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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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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靠得近，她也像抓不住的风，姜流这一刻也觉得后悔。她们恋爱分手都有过去人生留下来的烙印，她在等待魏时有的爱的垂怜的时候，一刻比一刻更加明白对方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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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恋爱时，魏时有也这样一刻一刻地等待着她的爱，她们的角色荒诞地调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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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想要领养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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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更快地拒绝了:“我根本没办法负担养大小孩的责任，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才能真的让她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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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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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打断她，两个人爬上床一人一边把豆豆围起来，熄灯之后心却跳得更猛了。她和姜流是没法体会这样的生活，只有在节目里才能短暂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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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确实是婚姻的维系，把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牢牢捆在家庭里。她和姜流是曾经靠得太近了，退开来也茫然失措，再靠近又像是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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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起来的时候，豆豆做任何事都高高地竖起手指，向大家炫耀她的伤疤。好像这样就能理所当然地寄生在魏时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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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发去动物园，姜流给豆豆梳辫子，豆豆照着镜子害羞起来，她细软的头发扎起来只有一小把，扎完之后再揪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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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想穿裙子！我有一条绿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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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跳起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和绵绵一样，能够坦率地表达自己的需求。魏时有从书包里找出她的那条绿色的裙子，没有什么版型的宽大裙子，只是上面一层层地绣着绿色的花和绿色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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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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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双手想要姐姐给她穿上，但在拉链时卡住了，魏时有想起来有个蜡烛磨拉链的办法，但挨个房间问过去也没人有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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