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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反而觉得不高兴:“怎么了？你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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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和邬敛在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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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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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珏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把话题又绕回林梨子身上:“她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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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不喜欢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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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旁观者，魏时有也能勉强读懂她的思路:“我们总是用自己以为好的方式对待别人，但是可能对方不喜欢。你觉得给她角色让她拍戏她应该求之不得，但是可能她很讨厌拍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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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姜流有做过你讨厌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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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差点以为陆珏成为姜流说客，但原来节目里两人分明没有多少交集，她愣了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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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你会和邬敛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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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够预见自己会和林梨子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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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自我保护般呛回去，陆珏转头把苹果咬得咔嚓咔嚓响，邬敛朝她们走过来，魏时有反而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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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隐约觉得她爱不爱邬敛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邬敛对于她像她证明人生质量的一块奖牌，拥有它就证明她不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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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们在一起很愉快，她需要有人向她表示需要，她只有抱住什么才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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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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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又像之前一样开始叫她学姐，她们亲密地挨着的时候心依然空下去一块，像撕破皮的两处伤口贴在一起，血混合在一起，没法减轻彼此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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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喜欢看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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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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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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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张爱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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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想起的是另一段回忆，她捧着同学手里借来的只有巴掌大的言情小说坐在灯光下，那天她写完了作业，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带着错别字和脏话的狗血爱情故事，所以她看入迷了，没有听见爸爸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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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紧紧地把小书藏在两腿间，满脸都是泪。而爸爸拿着衣架往她身上抽让她把书交出来，她不敢拿出来，怕没法和同学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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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根本不记得书里写了什么，只记得那天被狠狠打了一顿，因为她第一次在权力下表现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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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爸爸妈妈会给买书，逼着我读，很小的时候是《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我小学在班里讲了小美人鱼的故事，结果有同学和我说，她从来没听过那个故事。我当时还以为她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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