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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假设的意义，即使她知道邬敛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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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为什么总要谈论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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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依然平静，但邬敛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像对着一个雕像在发疯，无论说什么对方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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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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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她没能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发现魏时有退后了一步。对方充满防备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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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姜流和我说的话，也一定和你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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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忽然不再叫她学姐，不再用甜腻的声音来做糖衣，这样冷淡的语气让魏时有觉得害怕。像打开儿童频道，里面却在上演动物世界弱肉强食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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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肯定会分手的，说了很多次。”但即使我这样说，你也不会对她生气。邬敛等待着魏时有的反应，她不应该期待的，但魏时有依然平静美丽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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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过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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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知道邬敛在期待她说点什么，邬敛可能缺乏信心，可能期待她肯定地说爱。但魏时有没法说那样的话，她只能脱口而出“姜流她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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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理会她，姜流是……”说过无数次的辩白无力，魏时有想为姜流找补。她过去过得很可怜，可怜的人脾气古怪一点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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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忍是因为你爱她，即使分手之后你也能这样忍耐她，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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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脱口而出，又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但魏时有没像她找狗仔那时那样温柔而包容地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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