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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脸，整个人露出来的地方都快变红了，秦知留有余地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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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安和姜流咖位不同也少交集，不怕被对方迁怒才继续开口:“难道魏时有就对不起你吗？她提分手是她的错吗？你每次都这样，我几乎没有见过你说她一句好话，如果这么痛苦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呢？她又真的做了什么让你痛不欲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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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流被问住了，她盯着若安，心里却回溯着过去，魏时有似乎没有做过让她生气的事情，几乎没有。比助理更细致妥帖，发过一次脾气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也一直极力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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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我在一起，难道对她来说没有好处吗？她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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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靠着她才有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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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也生气，她一憋气就想流眼泪显得气势不足。为了前队友的前任和前队友吵架好像很愚蠢，含着眼泪辩驳下去，虽然看起来底气不足:“难道当初营业的功劳你占百分之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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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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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被狠狠斥责的准备，但姜流盯着她问出让她意外的话，若安懵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只有喜欢她才能替她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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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咳嗽一声，上来拉住她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再待着这队友情就没有了。”姜流也没发话留人，她们一起出门，上车之前若安抓住她衣角:“你见过魏时有吗？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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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捅破姜流的完美面具和破坏他人感情的愧疚，在姜流毫无理智的发言里变成对魏时有的可怜和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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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今天表现得咄咄逼人的原因。秦知摇头:“没关系的，总是会分手，我们这不是帮助她走出错误的情感漩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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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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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车门再上楼，姜流还在闷头喝饮料，队友也找借口走了几个，她们两个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姜流还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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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干什么？看我有多狼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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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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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的侧脸回忆起过去，在成团舞台上意气风发的人现在还是漂亮张扬，比自己更动人更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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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喜欢魏时有的，一开始看节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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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秀节目这种卖卖姬能够飞黄腾达的地方姜流偏偏选择独善其身，她们谁也不服谁，碍着镜头不敢动手，秦知私底下悄悄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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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她也不妨碍知道她有多美多强多努力，魏时有喜欢姜流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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