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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漂亮，从橱窗里的漂亮玩偶变成鲜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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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不做声的时候也是在思考，对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还是妥协了——邬敛抬眼看着她的时候眼睛好亮，在停车场里昏暗灯光里也亮着，戳到她心里某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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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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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戏，说起来前辈还是我的学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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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和她都坐在后座，对方安分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又转头看她:“学姐对我今天的表现满意吗？”忽然开始叫她学姐，拉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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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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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想说以后加油又忍住，不知道怎么划清界限，索性用沉默来对抗，幸好在下车前邬敛也没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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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华戏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邬敛开门下去，魏时有终于在夜色里面想起来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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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敛和姜流有点相像，也可能在抬眼那一刻，闪闪发光的眼睛很像。意识到这一点，她在回家的路上更加沉默，自己好像比想象中的更难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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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能说明什么呢？留恋过去的幻影是人之常情。魏时有确信，她真的在这段感情里没办法再付出更多了，也不期盼再得到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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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低头，才发现座位上还落着一管口红，黑色的管烫了金字。落在座位上不算扎眼，但魏时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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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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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发现客厅的灯亮着，魏时有惊讶了一下，但坐在客厅的姜流臭着脸，食指一下一下地叩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风暴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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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冷淡下来，从姜流身边经过的时候被对方叫住:“你把猫接回来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它跑房间里把我打歌服抓破了，你知不知道那衣服多少钱？”她没接话，过去的姜流的脸和今天在停车场里望着的邬敛的脸重叠不上，同样也没法和今天发脾气的姜流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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