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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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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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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反驳了一句，盯着她的脸看，因为刚才情绪激动脸还红着:“那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不许告诉学校！要是告老师我就做你的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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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的？谁教你追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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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这样才能表达对姐姐的爱，说和你在一起委屈姐姐了……你是坏女人，一直在利用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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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教你就听了？老师没教过你独立思考吗？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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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不服气，女生的脸还红着，司机早就松开了她的手，魏时有也准备上车回去了，打开车门之前，还是回头说了一句:“总会分手的，你再等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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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大概也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瞪大眼睛看着她，但魏时有没留给女生回答的机会就走了。她对女性硬不起心肠，说圣母也好，对所有女性都带着合理范围内的同情心。不是因为性取向，是因为很多个时刻都有女生帮助她度过一些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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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还以为我在看重生大女主爽文！”助理凑过来握着她的手:“所以真的会和姜老师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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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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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点头，她鼻梁上有一颗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添了几分温柔，动起来的时候让人有想吻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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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盯着它看了会才补充:“说起来，好像也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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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也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三年也不算短了。”助理很少有谈得长久的恋爱，对于三年这个时间长度不可避免地感到悲哀，但感情好像确实应该及时止损，人不能因为沉没的成本就无限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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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官宣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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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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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没说自己还没和姜流开口的事情，她瞥一眼夜色，这次回家没有人在等她。她摸黑按灯，走上楼的时候草草收拾了一部分衣服，在角落里发现了半张拍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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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裂开一条歪歪扭扭的线，但撕得很整齐，魏时有还能想起原先两张贴在一起微笑的脸，但现在只剩下她自己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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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有轻轻地叹一口气，把拍立得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没出现在相册里却变成了残骸的照片在提醒她——结束了。又或许说，在这之前，姜流也觉得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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