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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男朋友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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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爱，换做任何一个人在乔乔面前露出伤痕她都会动容，对象是过去暗恋的人就更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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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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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乔乔先让清文住进她家，又帮着处理好各种事情，前男友妄图指控清文水性杨花脚踏多条船，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你也配说这种话！自己出轨还倒打一耙，再这样小心我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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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清文就坐在旁边看着她，看她气得怒骂，在地毯上面走来走去，最后泄气地倒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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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忽然走过来靠近她，弯下腰时长发带着香擦过她脸颊，乔乔反射性地往后躲:“怎么靠这么近？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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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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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旁边的空气都粘稠起来，乔乔以为自己的心脏会狠狠地跳动，事实上它依然正常地运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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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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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对方态度的改变，在困境之中被拯救的人会下意识抓紧那根稻草，可能出于愧疚或是别的原因，清文才会想用这种方式对她做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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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啦……换成别人我也会出手帮忙的，不用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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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坐起来，把手放到清文的肩膀上，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平淡地触碰清文，对方已经不再是她抓不住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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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视了一会，清文才开口:“你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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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什么样子呢？乔乔想到高中的时候畏缩地坐在最后一排的自己，又结束回忆:“现在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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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见清文在看《姐姐恋爱吧》，乔乔看一眼就移开目光，她们谈到谢思焱方淼楚湘阮淮水，但是对童桐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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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找了新的工作，乔乔继续做颠倒日夜的吃播，没提让对方搬家的事，连妈妈问她们怎么住到一起也是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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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乔乔没有产生任何越界的想法，清文应该也没有。某次项目成功签约，两个人兴奋地点了海底捞外卖准备大吃一顿，清文自顾自在饭前倒上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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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中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被女生表白过，我当时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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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感觉你应该很受女生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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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也给自己倒了一点，喝下去把食道一路点燃般灼烧起来，她看着对方的眉眼，恍惚间看出童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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