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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被识破身份，这个秘密像沉甸甸的果实一样压在心里。这个果子是在什么时候被取出来的呢？是在得知齐珏上门求娶时，过去的时光重新在眼前放映，她满怀欢喜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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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她们相敬如宾，云问虞以为自己成功进入了对方的世界，她的心思全在什么样的花样好看，齐珏添什么衣服上，她压抑着欢喜，没把过去的相见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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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珏和她想象中不同，内外都冷得像捂不热的冰，但云问虞就是有无尽的热情。直到新帝登基，想要铲神庙废神权，齐珏握她的手问她：“你姐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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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懂了什么，但沉默着假装没有听明白，而后每一日齐珏都进宫面见陛下，恳求留云问牙一条性命。冬天的风雪很冷，化开的积雪也冷，云问虞觉得自己也冷，刻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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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云问牙被抬入府，齐珏对外只说潜心修道，但路人皆知司马昭之心。即使云问牙有意避开齐珏，即使她不愿见人，也无法阻止齐珏的殷切。云问虞病倒在冬天，缠绵病榻只有侍女在侧，她昏昏沉沉地叫出云问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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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怪姐姐，人总有向生的欲/望，也不怪齐珏，不爱她不是对方的错。只是恍惚间看见齐珏的侧脸，她问出那一句“你喜欢姐姐什么呢“就力竭，在对方的回答里慢慢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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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溪行也眨了眨眼，有眼泪从她眼里落下，她装作不在意地擦掉这一点眼泪，继续望向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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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问牙并非不问世事的圣女，她被授意除掉功高盖主的齐将军，但对方对她的殷切超出了寻常范畴。在长久犹豫后云问虞病逝，她终于动手，看着对方饮下毒酒叹一口气：“你杀了我妹妹，我自然是一定要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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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珏坦然接受她递过去的酒，没法拒绝在过去宽慰自己的圣女，倒在席上仍撑着一口气说完：“我那时见你，你比现在温和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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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见过你，在入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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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颁奖典礼下看着印着自己名字的短片在台上放映，楚湘看得很专注，即使不拿奖这个提名也足够吹一阵了，但人总是会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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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重点放在双生的姐妹身上，而第一次挑战这种角色的她也获得了提名，但拿奖不容易，背后可供运作的地方很多，但眼前的公司并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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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偏头就能看见阮淮水眼里的自己，长发挽起，白色礼服裙上订着珍珠亮片，反射着镁光灯简直是一场光污染。而阮淮水长发披肩，为了搭她换的黑色缕空长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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