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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没好好纠正发音，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带一点黏糊的甜糯，很南方人的口音，等楚湘睁眼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工作人员交头接耳，化妆师也小声和她八卦：“刚才那个是虞月夜，人气和脾气成正比，如果起矛盾了记得让着她，她粉丝战斗力也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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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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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走错了都交待一声的爱豆，声音听起来也很软糯，楚湘本能地觉得对方应该是好相处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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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多说几句，剩下的队友也进来了，靳甜走过来发现她旁边没了位置，又挨着齐嘉灵坐下了，一边化妆一边和楚湘聊天：“最近有个牌子赞助了我们几套运动服，全放在宿舍里，你回去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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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选吧，我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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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出口的时候感觉旁边的人扫了她一眼，目光如有实质戳中她，楚湘慢一拍地回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靳甜的室友了，旁边还坐着要营业的前任。她很快接上一句：“挑个差不多的，或者，你喜欢什么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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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示好，也是营业的一部分，楚湘伸手碰了碰阮淮水的手，她根本不能低头去看，属于乱摸一气，然后才伸过去就被阮淮水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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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蓝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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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被她遗忘了，恰好也到了上台的时间，她们排着队穿过长长的后台通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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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在旁边看着，像看自己孩子上高考考场一样热泪盈眶——在营业之前没有想过这是可以获得的一切，鲜花和掌声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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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穿着和阮淮水同系列的裙子，只不过她穿的是白色而阮淮水穿着黑色，象征着一个在阳光下而另一个藏匿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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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地深呼吸时，楚湘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贴得更近，她几乎感受到了阮淮水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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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练习过的舞蹈，但却是少有的舞台，踩上去的时候觉得灵魂都变得轻盈起来，人是会贪心的——走上这样的舞台，不会想把它让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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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享受被镁光灯追逐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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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代价是要一直和阮淮水营业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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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少有地为难自己，但她还没能把问题的答案思索出来就已经面临上场，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动作也如她所想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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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编排，楚湘和阮淮水一个一个地解决掉对手，最后面对面地落座，再转头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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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四分钟，体力再好她也微微地气喘着，转头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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